我们分析一个企业的价值,基本思路是在企业的整个生命周期中,从贴现现金流的角度去思考为了满足对生命周期和现金流分布的判断,引入了宏观逻辑,行业逻辑,行业逻辑,治理逻辑和财务逻辑等几个分析维度这个框架具有很好的普适性,但在具体应用时,需要保持敏感的心态,对不同阶段,不同环境下不同时代的特点保持敏感
投资研究体系需要不断朝着正确的方向发展。
巴菲特的大部分业绩都是在利率下行周期中取得的如果未来面临利率上行周期,整个投资研究体系本身的框架不会有太大变化,但其应用对象将与以前完全不同比如在宏观逻辑上,我们在投资一些行业或者公司的时候,可能会看它所处的一个大的宏观阶段当不同的国家发展到不同的阶段,很多行业所处的位置就大不相同了,无论是处于渗透率的早期阶段,快速成长期,成熟期还是衰退期,都需要通过一些行业指标来验证,包括一些国际比较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会有很大的不同所谓南橘北橘,不能简单照搬国际经验根据目前国内阶段,或者以国际史料为参考,可以与时光机理论进行比较,再考虑特殊国情和特殊地域文化的特点,进而判断其宏观逻辑是否合理所以外部环境总是在变化,每个时代都有自己最强的声音能否把握住,也是一个专业团队在投研体系中不断进化的根本原因
工业研究是研究下沉的唯一途径。
公司治理结构是企业文化形成的土壤。
当决定企业价值的所有因素都摆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最看重的是公司治理结构比如股权结构,大股东,产业投资者和机构股东,以及它们之间的平衡不同身份的股权持有人考虑的利益不同大股东可能会从最长远的利益考虑,产业投资者可能会经常看一个产业未来几年的技术趋势,包括发展空间和政策方向但机构投资者可能更关注中短期的财务表现,包括利润增长,分红等如果把股权结构想象成一个拼图,我们可能希望所有这些投资者都能出现在拼图中然后,识别创业精神在实际情况中的具体表现,进而判断一个企业是否具有积极的,可持续的企业文化归根结底,起决定性作用的是企业文化
财务逻辑的核心是在发现异常时考虑长期因素。
当我们看到一些异常数据时,思维的链条就更长了比如新冠肺炎疫情对很多行业供应链的干扰,可以说是翻天覆地这些行业可能生产周期很短,商业模式和治理模式很差,已经处于巨大的周期波动中由于他们缺乏相互对抗的能力,只要疫情不消退,我们就应该考虑到这种影响会长期存在关键是要思考是企业本身还是新冠肺炎疫情带来的变化,疫情是否真的改变了一些生产要素的供给有些变化是由产业政策引起的如今很多行业的定位都很明确,背后有更高维度的政策导向对于一些支持力度很大的行业,这个行业的空间和方向是非常重要的判断如果这个行业有两三个行业环节,那么所有在这个环节中,基本上能够达到规模以上或者有突出技术的参与者,都应该对这个行业进行研究和跟进,投资与这个行业透明度相匹配的岗位和时间接下来需要做的是在行业内持续调研,持续交叉验证,跟踪参与者的运营以及行业技术,成本曲线,市场拓展等方面的变化肯定有很多不确定甚至不可知的因素,但又无法避免或抛弃在研究的早期阶段,可能无法获得概率和赔率的最佳组合但只有对收集到的信息保持持续的跟踪和沉淀,才能在行业真正走上一条技术路径,相关企业成为主流时,不错失这样的投资机会
创新是这个时代最强音。
目前,我们可能正处于一个前所未有的创新加速周期,而资本市场对此有着最直接的反应市值5000亿到1万亿元的企业,从出现在我们眼前到现在可能连5年时间都没有,这里面往往包含着商业模式,技术模式的创新,甚至是一个全新市场的诞生埃隆马斯克的个人财富已经超过了巴菲特和贝佐斯的总和虽然货币过度也是过去几十年资本市场最大的红利,但创新和能够反映其背后财富量级的时代主旋律,也必须得到专业投资机构的重视创新方向的研究难度很大,需要我们更多地沉入行业,运用各种手段,在各个维度进行交叉验证,保持跟踪,建立底层数据库和专家资源库我们要求我们的研究人员成为真正的行业专家
家,虽然并不是投身到某个具体行业中去,但要做到对行业的理解,前沿趋势,发展路径,市场份额变化等等,都能给出有据可依,合理可信的判断投研体系的底层要素其实没有太大差别,真正拉开专业机构差距的,还是在于具体投研过程中,在具备一定置信度的前提下,对于新机会的反应速度和把握能力投资行业的竞争除了是勤奋与智商的双重比拼之外,在不断拓展的视野中,能够先人一步的能力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期竞争力